纸带轧轧地向外爬着, 只有死亡, 死亡……可他现在要的不是知道死亡, 而是回答死亡! 纸带按照每秒五字的阅读速度, 不紧不慢, 从接收机里簌簌爬出, 在丁大海膝前盘成一堆。每一个序号后面的名字在他眼里都是一张在这个狭长空间里朝夕相见的面孔, 好似在联欢晚会上, 全家老小跟在他们后面。他受过所有那些女人的招待, 老人的嘱托, 孩子的亲吻。可在眼前这细细的米色纸带上, 他们全化做了死亡的灰尘。难道就没有一个活的吗? 难道! 这纸带太长了, 输出太慢了, 他恨不得能抓住纸带拼命往外拽。两个字的死亡如此无穷无尽地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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